“挺漂亮的!你小子,不会是你女朋友吧?”走兔挤眉弄眼的笑着说。
“谢谢啊!我就一般般啦!没有很漂亮!”扎格斯虽然谦虚的说,可是语气里分明是有些得意。虽然扎格斯很想说其实她就是刘小成的老婆,可是看到刘小成给她飞了个眼神过来,就没有说出来。
“没有的事,只是普通朋友!你和何桥那个小子,前天不是约好到神仙湖去游泳的吗?怎么没有去!”刘小成解释并埋怨那天的事情。
“没有啦!其实那天我坐在何桥那破烂摩托上面都准备去了,可是何桥临时有事,我就想帮他把事办完再去,谁知道就发生了地震!你有没有听说?四川那边发生了地震呢,听说死了好多人,特别是汶川那边,因为我们湖北这边挨得近,所以有震感。一开始我还以为真的地震的,而且村长在外面又敲着锣又是甩着嗓子在喊,我们都跑出了房子外面避难,谁还想着去玩水啊!”走兔回忆起前天的事情,有些后怕的说。
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现在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啊?”
“诶呀!”走兔一拍脑袋说道:“跟你说着说着就忘了。刚才村长找到我,说我老子给蛇咬到了,所以让我快点回去看看的。”
“什么?你老爸给蛇咬到了?严不严重?那我也去看看!”刘小成担心的问道。走兔的老爸梁灿可是对他和何桥几个都十分的好,有什么东西都分给他们吃。和刘小成的老爸都是酒鬼,有时候在集市上的煎豆腐摊煎豆腐喝酒看到他,他都会让刘小成过去,分几块煎豆腐给他吃。有时候何桥几个到走兔家喝酒,走兔他爸也都跟在一边唠嗑。所以刘小成听到走兔说他爸给毒蛇咬伤了,担心的也要去看看。
走兔也没有拦他。于是几个人就跟着走兔往家里跑。
“嗯,老、、小成。你们说的毒蛇是不是那种一条长长的,身上有鳞片,然后三角型的头,咬人会有毒的动物啊?”扎格斯想起了之前在县城里面书店看书,看到几本书,
有几本关于养蛇的。当然上面也有解毒的方法。不敢确定是不是,所以问,可是刚想叫老公的时候,突然想起了在外面不能叫老公,于是就马上改口,叫了老小成。
“是啊,你没有见过吗?扎格斯。”走兔回头奇怪的看了扎格斯一眼。本来把小成叫老小成就有些奇怪了,更奇怪的是她竟然不知道毒蛇是怎么样的。
“哦,扎格斯是城市里长大的,只在电视里面见过,没有见过真的。所以有些疑问!”刘小成赶紧给扎格斯辩护。
“不过我倒是知道怎么医治走兔老爸的病呢!”扎格斯说道。
“你知道?”走兔和刘小成都疑惑的看着扎格斯。
“是啊!在我们土卫六里面,这些都是小儿科。可是这里的科技跟不上,所以只能用这里的方法来救治了!”扎格斯感叹的说。
“你真的有办法救治啊?”刘小成知道扎格斯的本事,而且外星科技肯定比现在地球上的科技先进很多,说这蛇毒小儿科那也是正常的。但是那句‘只能用这里的方法来救治了’就让人兴奋。
“当然啊!”扎格斯悄悄的在刘小成的耳朵边说道:“刚才我在书店看到的啦,我也没有试过!”然后就咯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感情这是拿走兔的老爸来当白老鼠来着,怪不得不敢大声说出来!
“什么土卫六?什么这里的科技?”走兔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。
“没有啦,土卫六是他们那里一个医院的简称,叫做土城卫生医院六分院的意思!”刘小成一头冷汗,赶紧解释,他发现他自己还真是会瞎掰。
看走兔还是一脸茫然的道,赶紧催他快点走,然后就说道:“走快点啦,反正扎格斯会医治就是了!”
“扎格斯到底是做什么的?还会这个?”走兔一边走一边问、
“他老爸老妈在那个土卫六医院工作,所以她会一些!”刘小成只好这样解释。
“哦!原来这样子啊!那全靠你了
,扎格斯!”
没有想到走兔那家伙这样也信了,刘小成真是无语了。
来到了走兔的家。他家老爷子正躺在**,有几个乡亲在一旁,有些慌张,可能不知道如何处理。
“爸,你怎么样了?”走兔大步走到床前。只见他老爸的手臂袖子给挽了起来,露出一条粗壮的手臂。手腕处肿起了一大块,黑黑的一片,好像还有向周围扩散的情况。
“怎么不给他救治呢?”扎格斯看到这个情况,柳眉微蹙,赶紧走到了床边。
“嗯,这几个牙印显然是剧毒的蛇咬伤,是了,伯父,你的手臂有什么感觉?”扎格斯看了看四周,然后拿了条绳子,把走兔爸的咬伤近端还没有黑的地方绑了起来,防止赌气扩散!
“也没有什么,只是感到手些麻木,不能活动。而且头昏昏的,没有力气!”走兔爸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小丫头是谁,可是看到她这么麻利的帮自己扎带,显然是会一些方法救治。
“哦,那就好,没有出现肢体的抽搐,呼吸麻痹等症状。显然这是血液毒不是神经毒!”扎格斯四处看了看,没有看到想找的东西,于是就吩咐刘小成道:“小成,快点帮我找把刀子过来。还有找些高浓度的酒过来!”
刘小成他们见扎格斯能够说出是什么毒,对她又是信任了几分。都忙活了起来,去找酒的,去找刀子的。酒倒是好找,因为走兔老爸是酒鬼,而且喜欢喝高度的酒。这刀子暂时没有找到小的,走兔那家伙竟然拿了把菜刀过来问道:“嘿嘿,这把怎样?一时找不到小刀!”
“还可以啦!只要能割肉就行了!”扎格斯的话让大家的心都颤了下。
“割肉?”走兔也愣在了哪里。
“拿过来啦!”扎格斯一把就夺过菜刀。然后把高浓度酒精倒了一些在钢化玻璃的桌子上,拿起了桌子上的火机一点,‘嗖’的一声就窜出了火苗。扎格斯拿着菜刀在上面反复的烫着,显然是在给菜刀消毒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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